1900年的北京,入秋就冷得早,胡同里的槐树叶子落了一地,扫街的老张头裹紧了棉袄,却没像往常一样吆喝,只蹲在墙角,盯着地上的白灰圈叹气。那圈里是隔壁李家的小儿子,前几天还追着他要糖吃,这会已经烧得迷迷糊糊,脸上起满了红疹子——是天花,老北京人最怕的“痘症”。  那时候 ...